如果我们不愿受治于上帝,则我们必受治于暴君。

一、川普引发的暴乱

美国大选前夕,总统奥巴马、民主党精英、华尔街巨头、硅谷科技大佬、好莱坞明星、经济学家、知识分子、几乎全部的主流媒体,结成史上最强大的精英寡头联盟,一边倒的支持希拉里。甚至共和党前总统老布什,部分共和党国会议员政要,也或明或暗地站在了希拉里这边。小布什前总统略微审慎,两边都不支持,把票投给了另一个共和党参选人。最近的四任总统:老布什、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三位支持希拉里,一位保持中立。然而,这一群在美国政治界、经济界、科技界、娱乐界、知识界、传媒界最有权力和影响力的人,并没有给希拉里带来预期的胜利,反而成为川普逆袭的助推剂。首先是媒体人和知识分子坐不住了,他们接连出台了无数主旨为“乌合之众的胜利”的评论,试图给自己挽回一些颜面。希拉里和她的精英联盟,一群实现了“美国梦”的典范和偶像,对他们血气方刚的粉丝的价值观,有着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偶像梦碎,他们可不会仅仅只满足于在社交媒体上用文字来宣泄他们的愤怒,他们要用行动来反抗他们不能接受的结果。

他们的行动,也得到了麦当娜、LadyGaga的响应。开始,只是一般性的口头抗议,叫嚣“川普不是我们的总统”、“杀死川普”。很快,情绪激动的人群开始失控,在加州和奥克兰演变成大规模暴乱,并引其他大城市的联动,可能会蔓延至半个美国。可以合理推测,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臭名昭著的3K党成员,也少不得要或明或暗地为暴乱火上浇油、推波助澜。

3K党不是基督徒,也不是自由派。他们和自由派的相同之处是,都是毫无敬畏的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不同之处是,自由派口头上维护“政治正确”,3K党公然用暴力挑战政治正确。在3K党160多年的兴衰史上,和自由派占主体的民主党有着相爱相杀的深厚渊源。

二、被扭曲的历史,模糊了现实反思的镜子

需要注意的是,美国虽然是一群清教徒开辟的国度,但美国是政教分立(不是政教分离)的国家,立国的基础原则,大部分契合基督教政治哲学,也有一部分来自世俗自由主义哲学。同时,基督教也不是铁板一块,大宗派有天主教、基督教,主要小宗派数十。虽然在20世纪前,美国基督教人口接近百分百。但统计学意义上的基督徒人口里,有虔诚的,有小信的,有将信将疑的,有挂名以防非议而实际不信的,有被基督徒而实际不信的(天主教徒往往被按家庭打包统计);还有公然宣称不信的,这一比例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高。美国历史上的奴隶贸易、蓄奴制度、种族歧视、排外法案,这些罪恶当然可以笼统的算在基督教头上,谁让美国是一个长期以基督教人口为主体的国家呢。

但实际上,在非洲捕猎黑人贩卖的绝对主力是阿拉伯人。在7世纪伊斯兰崛起后,直到19世纪末,他们就一直在从事这罪恶累累的生意。被贩卖到唐朝的昆仑奴,就是它们的战利品。他们把抓来的奴隶,部分在中东及周边消化,大部分转售给葡萄牙西班牙的奴隶贩子。他们再被转卖到美洲,先是拉丁美洲,后是北美。而信仰虔诚的基督徒,始终站在谴责奴隶贸易、废除奴隶制、反种族歧视的最前线。

在欧洲启蒙运动中,启蒙公知对天主教的恨恶。和本国启蒙自由派对儒家的恨恶,在理论和情感上是一脉相承的。他们打着反封建、反专制、反矇昧的旗帜,把欧洲历史重新涂抹了一遍。包括掩盖奴隶贸易的部分真相,以奴隶贸易的罪恶,来打击基督教。这一成果,同时被欧陆自由国家继承,也被苏联、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分享。使得大规模还原历史真相,成为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而在以新教徒为主导人群的美国,更有勇气正视、反思和悔改历史上的黑暗和罪恶。所以历史书上的坏事,往往比好事多得多,意在以史为镜,警醒后人自由来之不易。同时,也不段通过国家仪式,为历史上的黑暗和罪恶,表达歉意。这等于空门大开,为以个人为中心、缺乏自知之明,又持双重标准的自由派攻击基督教提供了现成的弹药。正因为基督徒的谦抑,美国基于信仰的自我矫正、修复和振兴的内在动力,被浅薄的自由派大大低估了。自由派固执的要抽空美国的信仰原动力,把经济驱动、科技加持作为演绎美国历史的主导性变量,等于把清教徒奠基的美国,看作一个以达尔文主义、《自私的基因》为伦理基础的国家,显然更加荒谬可笑。以上简单回溯,仅仅指出,自由派是在哈哈镜中窥探历史的,背景扭曲畸形,怎么看得清前路呢?

三、自由主义者和自由派的贫乏

对于有点知识的人来说,自称自由主义者,是一件比较严肃的事情,起码对自由主义政治哲学、法学、道德哲学和经济学,有一个系统的粗浅了解。对柏拉图、亚理斯多德、奥古斯丁、阿奎纳、马基雅维利、霍布斯、休谟、洛克、卢梭、亚当斯密、贡斯当、孟德斯鸠、康德、黑格尔、杰弗逊、汉密尔顿、马克思、达尔文、波普尔、马克斯韦伯、米塞斯、哈耶克、罗尔斯、齐泽克、伯林…这一长串思想家,未必要求通读,起码要有一个概要式的了解。这让很多社会学职业知识分子,都视为畏途,更别说普通人了。而实际上,要更透彻的理解自由主义,并能够解释复杂的政治、社会现象,这个框架性名单里面,可能还要填充好几倍的专业性名单。

而要自称自由派,那要求就大幅降低。能够背得出独立宣言第一二段,洛克的权力不可私有财产不可公有,知道君主立宪,知道三权分立、多党制、言论自由、军队国家化、直接民主和代议制民主的基本宪政框架,美国宪法的权利法案,罗斯福的四大自由(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免于匮乏和免于恐惧的自由),世界人权宣言,联合国国际公民权利公约,就可以算是合格的自由派了。在进行民主自由启蒙时,能够应付一般的后知后觉者。然而,就算知道这么多,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理解自由主义的三大口号“自由、平等、博爱”的哲学来源,更加难以理解美国的政治现实。所以,批评自由派肤浅,并非攻击,而实际上他们更浅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已经罕见,大部分甚至都未必知其然。遇到难以解释的问题,就到美国历史上找法案、宪法解释和判例,已经算是难得的勤奋了。但这些碎片的知识,仍然不能构成一个体系,来解释自由主义的“所以然”和复杂的历史、现实现象。尤其是政治哲学、法哲学和道德哲学复杂微妙的关系。

这并非以精英自居,抬高自由主义者的知识门槛,树立壁垒。而是在公共讨论中,大部分参与者,不具备最低要求的系统性知识,就难以洞察复杂纷纭的现象之下的本质。那怎么办呢?

四、美国人的反智和信仰

其实,只有欧洲人和1960年代后左转的美国知识分子热衷哲学发明哲学。绝大部分美国人,尽管有二百多年自由传统的美国人,对于我所列的书单,大多数既不知道,也没有多少兴趣。甚至连里根、小布什、川普,他们的政治哲学、道德哲学、法学、经济学知识,都不及一个敏而好学、博闻强记的欧洲高中生。又甚至于,大多数美国人不知道人权宣言、人权公约的具体内容,因为人权和自由,已经像阳光、空气和水一样,不可或缺,又习焉不察,溶在他们的血液里了。他们缺乏知识,但他们有圣经、教会和从微观到宏观的政治实践。

圣经说:

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诗篇 111:10)

知识是叫人自高自大,惟有爱心能造就人。 (哥林多前书 8:1 )

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由。(约翰福音 8:32 )

这并非反智,而是敬畏上帝、荣耀上帝是一切智识活动、社会行动展开的前提,也是真理得以显明,道路得以展开,自由得以实行的起点。所以,平均政治哲学水平远远低于欧陆的美国人,反而创造了最好的宪政模板。这不等于说,基督教不重视教育不重视科学,反而基督教非常重视教育。美国历史悠久的大学,大多数前身都是教会或基督徒创办的。只是随着教育和学术机构,在1960年代后,被左派全面把持,有意淡化甚至屏蔽了因信求知的初衷,偏离了真理造就美德的本质。

如果从这次大选中,抓住一些公知、媒体人,和他们进行自由主义哲学辩论,他们大多数是不及格的。如果在骚乱人群中,抓住几个自由派愤青,问他们,你现在的行为,不是在打你们深信不疑的“政治正确“的脸吗,他们或许也是一脸正义:公民有不服从的自由,难道不对吗?康德的自由主义道德律早就被抛弃,以《自私的基因》为圣经的新生代自由派,哪里有自我审查知行分裂的自觉和能力呢?

在这信息空前膨胀的时代,信息不等于知识,知识不等于判断力,判断力不等于信念。信息是廉价的,知识是碎片化的,判断力是宝贵的,信念是稀缺的。如果要掌握高深的知识,才能形成判断力和信念,才能致力于行动,才能参与政治和主持大局,那美国半数以上的总统,80%以上的选民,都是不合格的。不信,在尊贵博学的读者里,有几个能随口说得出民主党共和党相爱相杀的的大致历史渊源呢。人,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无知,绝大部分名校学生和教授,远比外界估计的更无知。所以,美国人民删繁就简,以“信仰上帝,相信宪法”作为人生信仰和政治信仰。以“爱神、爱人如己、荣耀上帝”作为个人、家庭、社会生活的信条。比起去钻研诘屈聱牙、纷繁复杂的世俗知识,不是轻松多了嘛。

“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哥林多前书 13:13 )

五、自由专制主义

这几天,看了非常多的,分析希拉里何以失败、川普何以逆袭的文章。

在无论在美国自由派里,还是中国自由派里,学术论文的基本范式都是现象、观念、思潮、政治框架、经济学、科技、社会心理学、数据分析。或会涉及宗教,但不会深入信仰和伦理学,甚至要极力避免的,否则就是政治不正确和格调低。

这些论文粗看很美很专业,实际上完全抽空了具体的人。就像穆斯林悄悄绿化欧洲、渗透美国,自由派在学术界已经完成了意识形态框架战略布局,形成了一种新的真理霸权。不符合他们的范式的,就是low,好在川普不吃这一套,他像一个美国乡巴佬一样,只讲人话,否则早就被希拉里斩于马下。

今天又看到一篇《工会的衰落和川普的崛起》,以学术之名,为希拉里的失败洗地。我评论道:

当社会学的所谓定性、定量研究,用职业、教育、收入等标签把人抽象化,用统计数据把人群结构化,完全罔顾人的信仰,在家庭、社会生活中的悲欢甘辛、忧惧和希望,这是对人的尊严的粗暴践踏,也是隐蔽的阶层隔离和歧视,和把人当成社会目标的工具。一如此“早知如此,就胜券在握”的预设和后见之明。这类倾心于“理性秩序”的学术,实际上是包含了隐蔽的自由专制主义毒素。在我的下一篇文章《数字化的上帝和道成肉身的上帝》,将详细展开对自由派学术范式,进行批判,此处不赘。

人因何而存在,因为信仰。信仰是一切行为的原初驱动力和矫正器。在自由派,大多数以弗洛伊德的力比多,或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作为驱动力和解释体系。人因赋有上帝的形象,和心板上被上帝刻入律法,因为知敬畏、感恩、仁爱、节制而高贵。人如果只是力比多和自私基因驱动的高级猴子,则万事可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奴,这难道不是很合理吗?自由主义自有其严密繁复的哲学体系,要击溃它是一件苦役。但自由派,作为一个群体信念集合,它真的是千疮百孔,和共产主义的相似性,远远大于差异性。所以说,自由派奉行的是自由专制主义,并非污蔑,那群参与骚乱的名校学生,正在为它与共产主义同构异形做见证。

威廉·佩恩说:“如果我们不愿受治于上帝,则我们必受治于暴君”。

六、暴乱背后的信仰冲突

今天,自媒体上面,一篇题为《川普阳光普照的第一天》,作者收集了自媒体上,多位遭到排外言论攻击者的帖子。恐慌是最富有感染力的主题之一,所以瞬即就刷爆了微博和朋友圈。然而,讽刺的是稍后希拉里的支持者,就在加州和奥克兰引爆了大面积的骚乱。对于读者来说,该同情谁,又该谴责谁呢?

五月花号上的清教徒先祖,是一个信仰团体。从他们立下《五月花号公约》登岸,到美国独立。一百多年筚路蓝缕的拓殖,美国精神就是在基督信仰和公约的基础上茁壮成长。到了肯尼迪(他的地位被左派哄抬太高了),把美国定义为一个“移民国家”,虽然有部分事实,却偏离了美国的根基。当移民受到多元文化“政治正确”的保护,数典忘祖,抗拒认同美国原初价值观,并随时准备自成体系,这些新移民根本不能称之为美国人。

在平权运动后,黑人动辄打砸抢烧,掀起暴乱;在911后,穆斯林把清真寺修到了世贸遗址旁。他们和欧洲的同胞一样,一边享受着自由社会的福利,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关注着ISIS的战况,盘算着用子宫或把美国改造为伊斯兰国家。贩卖毒品为生的墨西哥人,每年将数百万年轻人引入歧途,消耗着数十亿美元的缉毒资金。一群一边喊着早发财早移民的高等华人,一边喊着自由平等,一边两头通吃…当他们遭受白人轻度歧视,各种打滚撒泼,同样在美国遭到穆斯林、黑人、墨西哥人侮辱、侵凌,他们P都不敢放一个,你们能相信他们会把普世价值推向全球带回中国吗?这群自由社会的寄生虫和自由精神的腐蚀者,他们懂得什么是美国价值吗?他们的精神和立国前辈有任何联系吗?1960年代后的美国自由派,无一不是共X主义运动的复杂变种病毒,既有自发的,也有苏联的基因植入。大量历史档案显示,苏联操纵了美国自由派的发展壮大。

当“爱人如己”的基督教伦理,被自由派丢弃甚至嘲笑讽刺践踏。因为生态位的恶性竞争,遭到同构异形的各色无神论牛鬼蛇神的排斥和歧视,难道不是自由派自食其果吗?

华盛顿说:“在导致政治昌盛的各种意向和习惯中,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

纯正的基督徒,是最排外又最不排外的。最排外,是基于“分别为圣”的洁身自好的原则。最不排外,是基于爱人如己、爱你的邻人,甚至爱你的仇人的爱的基督伦理。表达这种无差别的爱,表面对你多好固然重要,最重要的是把你领到上帝面前,因真理,得自由。儒家的“华夷之辨”,教化熏陶,具有形式上的相似。但最根本的区别是,一个是“爱源出于上帝”,爱人如己是荣耀上帝,而不是服务于任何世俗功利目标。儒家的教化和同化,则服务于其天下大同的社会目标;一如自由派的政治正确,服务于他们自己根本就无法保持逻辑一致性的乌托邦目标。

有人问,既然基督徒这么有爱,为什么美国还会对伊斯兰国家发动战争?一、在基督教伦理里,是绝对禁止个人和教会,向其他人、群体施加暴力的。改变他们的唯一方式是为他们祷告和向他们传福音。二、在基督教政治哲学里,世界是由凯撒统治的。凯撒有发动战争的权柄,战争的正义或非正义,都在上帝的计划里,凯撒们都要接受上帝公义的末日审判。比如小布什,作为基督徒,他信仰非暴力。作为凯撒,他有根据国家需要发动战争的权柄,同样也需要接受末日审判。当然,美国的很多次武力干预,都是严重错误的,造成了深远的后果。这中间的矛盾和统一,需要在信仰里才能领悟。

所以,当偏离上帝信仰,无论是种族冲突、歧视、战争,都是一个恶性死循环,在自由派的解决框架里,只会步欧洲后尘,日益走向沉沦。

托克维尔这位对于美国民主最为敏锐的观察家雄辩地指出:“当我走进美国的教堂,听到它那闪耀着公义之火的布道时,我才真正明白了美国何以如此伟大和天赋非凡。美国人是虔信上帝的。而一旦美国不再虔诚了,它也将不再伟大。”

七、伟大的转折和开端

在罗斯福新政以前,民主与共和党二党,成员都以基督徒为主,比例差别不是很悬殊。民主党里自由派略多,共和党里也不算少。二党一百多年相爱相杀,有竞争、有合作,有互助、也有拆台,带领美国走向强大和繁荣。上帝不会把全部真理交给一个人、一个教会、一个组织、一个政党,真理在辩论、竞争和行动中显现,这也是上帝的美意。当二党逐渐偏离上帝后,往往就是危机和管教。总体来说,共和党偏离较少,且归正较快,民主党则在1960年代后大有刹不住车的势头,且无意归正。这一次大选,自由派将美国左转、绿化、碎片化的危机,展现得淋漓尽致。这是拯救美国的最后一次机会!

奥巴马希拉里虽然都是名义上的基督徒。然而,大量事实和分析认为,奥巴马所持的是左派-伊斯兰混合价值观,一举葬送了小布什捍卫基督教文明的努力,放出了比基地组织更可怕的IS,造成了更积重难返的空前危机和人道灾难。希拉里最信任的助手,就是穆斯林,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合理怀疑她的信仰。美国人民对她在班加西大使馆遇难中的失职,在叙利亚的拖延推搪,也多有谴责。奥巴马希拉里在中东的绥靖与轻度干预并用,但轻度干预是此前政策的惯性所致,绥靖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面对基督教文明前哨欧洲行将沦陷的举措,除了信仰,很难找到更根本的解释。如果希拉里当选,基督教文明,在伊斯兰教扩张中,就会迅速丧失抵抗意志。

里根之所以伟大,在于他以罕见的勇气和意志,终结了极权主义的扩张,遗憾他未竟的计划,被克林顿中断。他在美国福音派联会的演讲,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动人的文本之一。

小布什之所以伟大,在于他看到了基督教文明前所未有的危机,有违背政治不正确的强悍意志,摆脱安理会框架,对伊斯兰世界采取攻势。老布什为儿子站台时,最富有感染力的话,是:(别看他曾经是个酗酒胡搞的浪荡子)“这个男人,把圣经读了四遍”。他离任后,在卫理公大学的毕业典礼上的演讲,阐述上帝对他的保守,亦有震撼人心的敬虔庄重。

1991年冷战结束,世界由美苏二元格局,走向美国独大的单一格局,随着911袭击、中国加入WTO,世界开始显现多元格局(美国联盟、欧盟、俄罗斯联盟、中国联盟、中东联盟)。

在这25年里,民主党-共和党因应世界格局的变化,在相爱相杀、共生共荣中,塑造了一个稳定的美国权力格局和分赃体系。小布什固然有其伟大,但作为政治世家,也无法超越这个格局,这就不难理解,他对川普持疏远的态度。

此时,上帝兴起了川普,来超越民主-共和二党的利益共谋框架,使得美国重新归正,走向伟大。川普的崛起,并非偶然,而是一个大变局的开端。两党对他的政纲的各自解读,只是表象。最紧迫的危机,是世俗主义的幼稚病,左派的杂交病毒,与伊斯兰的扩张冲动不谋而合,已经将基督教文明,推到了悬崖边上。欧洲的绿化之后,将临到美国的绿化。川普的横空崛起,就是对这一最紧迫危机的回应。

川普的言行,看起来很不像一个基督徒。但他的搭档副总统彭斯,是一位信仰虔诚的基督徒。川普逆袭成功,彭斯的坚定信仰,政治深刻成熟功不可没。但他甘居幕后,以成熟的灵性生命,深刻的政治智慧,润物细无声地带领灵性尚处于幼年的川普成长。如果你对基督教保守主义有深入了解,又愿意跳出自由派的作秀大于实质的解释框架,川普的“百日维新”政纲,那是一份为美国固本培元的政纲,处处透着深刻与智慧。一个赤字高达20万亿的美国,一个贫富分化加剧的美国,一个价值观日益碎片化的美国,一个信仰衰落的美国,是无法引领世界的。唯有一个价值观稳固、繁荣的美国,才能无愧于山巅之城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