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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1/2017
大量数据分析,有理有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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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1/2017
本文为用户投稿,独家原创,未经允许谢绝转载。 作者:古木長青 (就读于牛津大学) 研究领域:哲学、神学、西方社会与政治 编者按:川普最近针对一些中东国家的旅行禁令引发了广泛争议,甚至要闹到最高法院。西方各路精英对其进行了广泛谴责。白宫则辩称这是针对日益猖獗的恐怖主义的对策,目的在于保证国家安全。毕竟,反恐、反恐。越反越恐。这是人们对于当今局势的普遍感知。 就在去年, 全球至少有近5万人因极端伊斯兰圣战死伤。欧洲局势的恶化尤其令人震惊,恐怖主义在欧洲多国全面“开花”。据不完全统计,仅在2016年,在西方国家就发生了伊斯兰性质恐怖袭击61次,导致214人死亡,666人受伤。 2014年初-2016年中旬的欧洲恐袭地图 放眼全球,数据则更加骇人听闻,圣战共袭击了61个国家,共达到2475次,造成21238人丧生,26677人次受伤(数据来自统计网站thereligionofpeace.com)。 这些数据捕捉不到的是大量中东移民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如欧洲治安松动,安全感下降,言论自由受侵蚀、价值观念冲突等等。 面对不断升级的威胁,西方开始全面反思自己对抗恐怖主义的战略与策略。许多西方国家安全与反恐的专家宣称在来自东方的古老智慧中借鉴到妙方。 本文从分析极端伊斯兰意识形态、历史与统计数据来看当今时局,并结合中国战略家孙子的智慧探讨解决之道。 涉及宗教知识的内容均笔者均尽力有理有据,详尽查考、引经据典。如有不周之处,欢迎大家提出建议和意见。 正文: 全球极端伊斯兰恐袭死亡人数,5年飙升近800% 数据不会说谎。 伊斯兰性质的恐怖袭击正在肆虐全球,并且局势正迅速恶化。 一份汇集诸多恐怖袭击统计数据库的报告(Investigative Project on Terrorism)显示:2014-2015年的恐袭死亡人数相比2007-2011的人数飙升了774%(如下图与所示,横坐标为时期,纵坐标为每个时期内年平均丧生人数) 如上图表所示,2007-2011年平均死亡人数为3284,2014-2015年平均死亡人数已达28,708。从现在的势头来看,2016-2017年的局势很可能继续恶化。 数据不会说谎,但是面对淋漓的鲜血,单纯的数据则显苍白无力。 数据的背后是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他们几乎都是无辜的平民,有着与你和我一样对美好生活的期望与梦想,但是伴随着残暴与血腥,他们的的生命与理想被无情的夺去。 面临如此手段如此残忍卑鄙的对手,过去数年西方政客的表现却令人唏嘘不已。 西方左翼政客的回应:避重就轻,息事宁人,高举轻放 面对日益严峻的形势,西方的奥巴马、卡梅伦乃至默克尔们却上演了一幕幕奇特的演出。每次出现恐袭后他们都几乎第一时间摇身变成伊斯兰专家,不断向世界重申他们的最新发现:“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教没有任何关系,伊斯兰教是一个和平的宗教。” 西方国家的政府部门官员与市长们的反应也是如出一辙。去年一月初一名穆斯林在美国费城向一名警察连开十几枪。身中三枪,负重伤的警察奋起反击,开枪击中袭击者的屁股,袭击者未能逃离现场被其他干警抓获。 被捕的袭击者EdwardArcher声称:“我跟随安拉,我效忠伊斯兰国,这就是我为何做了我所做的。”他还称选择袭击警察因为警察负责执行与古兰经相悖的(美国)法律。 费城的市长却随即宣布:“伊斯兰与伊斯兰的教导与此次袭击绝无任何形式的关系。” 媒体还确认袭击者是虔诚的穆斯林,频繁参加清真寺崇拜并且多次前往中东以及麦加。 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美国许多官员和主流媒体的选择性失明,费城的事件只是西方整体态度的一个缩影和案例,就在2015年的巴黎恐袭夺取一百多人的生命后,时任英国内政大臣特里莎•梅(现任首相)还宣称巴黎袭击与伊斯兰没有任何关系。正应了那句俗语: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可怜”的EdwardArcher,他到底还需要做什么才能让“政治正确”的西方政客承认他的行为与伊斯兰的关系呢?事实上伊斯兰国也表达过得不到认可的郁闷情绪。 法国总统奥朗德在巴黎恐袭后强硬表示要剥夺前往中东训练营接受恐怖主义培训的法国人的国籍。但是遭到其他政客的反对而不了了之,理由是“违反人权”。支持率暴跌的奥朗德知趣的放弃在2017年寻求连任。 在德国情况也是类似,德总理默克尔几乎凭一己之力让德国接纳了超过1百万穆斯林移民,导致支持率大跌。德国现在不仅恐怖袭击频发,15/16年新年夜,约2000名中东裔男子对1200多名女性进行了性骚扰,媒体与警察竟不敢公布状况,在巨大的公众不满之下才改变立场。同时,瑞典已经成为西方强奸率最高的国家,在瑞典议会42年前宣布要打开门户欢迎来自中东的“多元”后,到2015年,瑞典的暴力犯罪率率已经飙升300%,强奸率飙升1472%(Sweden: Rape Capital of the West - Gatestone Institute)。 西方的领导人与主流媒体在恐袭及相关事件面前表现的毫无脊梁,看不到战胜敌对势力的决心,唯唯诺诺不敢准确定义威胁的来源。但是他们对于探讨恐怖主义与伊斯兰的联系的人们反而突然义愤填膺,变成了捍卫道德的斗士,一口咬定他们在散布仇恨、撕裂社会,歧视所有穆斯林,就如他们指责川普一样。 因此在近期的美国和欧洲的一轮轮选举中,大批西方左翼建制派意外垮台。欧美政坛发生大变局,恐怖主义议题至少是重要原因之一。 在西方精英统治阶层,“政治正确”+世俗化左翼思维根深蒂固,因此他们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恐怖主义背后是否有极端伊斯兰意识形态根源。他们认为:“都这个年头了,有谁还全心信宗教呢?因此这些恐怖分子要不就是疯子,要不就是因为西方经济不景气导致他们失业、贫穷因此走上极端道路。” 甚至有人提出恐怖主义加剧与全球变暖有关。总之,问题肯定与恐怖分子自身信奉的意思形态无关,过错都在现代化西方文明身上。因此他们将袭击定义为,暴力极端主义(violent extremism)、激进主义(radicalism)、甚至职场暴力(workplaceviolence),总之尽一切努力闪转腾挪避开那三个字。 也许有朋友们会指出,政客们如此说只是一种安抚公众的策略,不论是否如此,这种“定调子”的策略可以说是彻底失败的。它至少从小布什时代就被实行,恐怖袭击却逐年猖獗。 甚至左翼人士指出,每年恐怖袭击的死亡数量比交通事故人数低多了,这也许就是我们这一个代人、当今社会都要学习接受的每年固定死亡率,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话音刚落,去年12月,一名以难民身份进入德国的突尼斯人将卡车飞驶入圣诞集市,导致12人死亡,残酷的现实再次提醒了全世界的人们恐怖袭击无论在主观恶意、社会效应与危害性上都和交通意外不可同日而语。 当我们面对致命威胁如此麻木不仁、痴呆懵懂时,《孙子兵法》中那洞穿本质、跨越世纪的智慧便愈发振聋发聩: ---孙子曰:兵者,国之上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现代的恐怖主义的与文明社会的战争与之前的一二两次世界大战不同,战场不仅在中东、非洲等与伊斯兰国和其他恐怖组织交锋的前沿阵地,全球化与旅行的便捷使得敌人可能随时把国内任何地方变成战场。圣战分子可能潜伏在任何地方,并且他们没有制服、进攻前不会排成方阵吹号,而且不择手段,包括利用社会的同情心混杂在大量的难民中,甚至训练儿童发动自杀式袭击等等。虽然战争的形式不同,但本质丝毫不亚于二战,这是文明社会与残暴和野蛮的意识形态的较量。此乃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去年12月,俄罗斯驻土耳其大使在土耳其首都参加画展,正接受众多记者采访时,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安保人员射杀。这震惊了世界,恐怖行为罕见的被近距离全程记录。凶相毕露的恐怖分子高喊:“安拉胡阿克巴!(真主至大)我们是宣誓效忠穆罕穆德的,我们会继续圣战。”摄像机完整的记录了整个过程。在恐怖主义面前,没有人是绝对安全的。 因此,全民都对威胁有所了解,并且全民防范、举报恐怖主义行为成为确保安全的重中之重。 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了解恐怖主义的源头以及反对文明社会的势力到底在下多大一盘棋。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 对于敌方意识形态的了解极端贫乏,用自己“政治正确”、狭隘的世俗化世界观去分析对手,是西方反恐最大的雷区。 1. 反对极端意识形态,不是反对所有穆斯林。 不是所有穆斯林都是圣战分子,但所有圣战分子都自认为是穆斯林,而且自认为是虔诚的穆斯林。而圣战恐怖主义构成了当今全球所有恐怖主义行为的大多数,尤其是自杀式袭击更是绝大多数源自圣战意识形态。很难想象,没有一个彼岸得回报(在乐园得到72处女等等)的意识形态,全球各地的年轻人,乃至妇女与儿童如何愿意成为自杀式袭击者。 作者坚信,多数穆斯林都是爱好和平的,他们和你、我等其他人一样向往美好、快乐而幸福的生活的。他们与我们一样具有同等的权利与尊严,所以任何歧视、仇恨所有穆斯林的行为都是不能被文明社会容忍的。 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区分反对一个极端意识形态与歧视一个庞大的宗教群体(所有穆斯林)的天壤之别,那么全球恐怖主义的困局只会愈演愈烈,因为问题的源头一直被忽略。 西方政客们在每次恐袭后近乎着魔的重复“这与伊斯兰无关,穆斯林都是爱好和平的。”似乎这样的话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只要念这个咒语足够多,恐怖主义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而事实则是恰恰相反。 而当川普真的要开始凭常识制定政策时,西方左翼媒体则义愤填膺,纷纷自发扮演道德的化身,可是他们的双重标准和对事实的歪曲只要稍微留意就能识破。 近期川普宣布限制七个中东国家的国民来到美国,主流媒体纷纷指责这是对所有穆斯林的歧视,称其为“禁穆令”。 而实际上,奥巴马在任时就列出的清单,指出这7个国家属于恐怖主义高危国家,川普只是参照清单暂时停止了来自这七个国家的人进入美国,为期90天。 真正的宗教歧视是当今16个伊斯兰国家多年禁止以色列犹太人入境、10个伊斯兰国家禁止有以色列入境盖章的外国人入境。可是即便是近期恰逢犹太人二战屠杀的纪念日,西方主流媒体都是一声不吭。 伦敦的穆斯林市长萨迪克·汗指控川普的政策并要求撤回英国对川普的访问邀请,但是仅几个小时后,汗就主持了一个宴会,他邀请了11个禁止犹太人入境的伊斯兰国家大使为贵宾,对他们国家的歧视性政策只字未提。这一举动在英国引起极大震荡,许多民众认为此举虚伪至极,暴露了精英政客和主流媒体的选择性失明与双重标准。 著名保守派政论家JonahGoldberg点出了要害:“如果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无关…如果杀害穆斯林的恐怖分子不是穆斯林,那么我们关押他们时为何发古兰经给他们呢?” 事实上,西方监狱不仅仅分发古兰经,有的牢房里还有箭头指向麦加的方向,这样与伊斯兰“毫无关系”的恐怖分子可以知道祈祷时朝那个方向跪拜。 2. 认识伊斯兰的要点:安拉+穆罕穆德、臣服+两面性。 相信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的人民都诚挚希望“伊斯兰”的意思是“和平”,但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甚至是残酷的。能够平静面对残酷的现实,不刻意回避是一个成熟品格的标志,文明世界需要坦然面对现实,并以此为依据思考解决方案。 伊斯兰的意思不是“和平”,伊斯兰的意思是“臣服”。穆斯林的意思不是“和平的使者”,穆斯林的意思“是一个已经臣服于伊斯兰的人”。 伊斯兰的臣服次序为: 安拉—穆罕穆德—穆斯林—卡菲尔(所有非穆斯林,词意思为“拒绝的人”或“忘恩负义的人”) 成为一名穆斯林非常容易,一个人只需要诵读清真言:“我作证,万物非主唯有真主。我作证,穆罕默德是主使者。”可是,如果想退出伊斯兰教,面临的刑罚是死亡。 与许多人的假设不同,伊斯兰的权威文件不仅是《古兰经》(安拉给穆罕穆德的启示),其他权威文件还包括《圣训》(穆罕穆德的言行)与《穆圣传记》。伊斯兰教法(沙里亚法)就是综合这三个权威文件而制定的一整套神权社会准则,涵盖生活的方方面面。 “如果他们(前归教者)违背正道,那末,你们在那裡发现他们,就在那裡捕杀他们;你们不要以他们为盟友…”《古兰经》4:89 无论谁改变了对伊斯兰教的信仰,就把他杀了(布哈里圣训9:84:57) 不仅权威经典多处文字持此观点,四大伊斯兰法学派哈奈非、马立克、沙菲仪和罕百勒派都同意背教者要被处死。 谢赫·优素福·格尔达维(Yusuf al-Qaradawi)是穆斯林学者联盟主席,可能是当代最顶尖的伊斯兰学者。他称:“如果他们去掉背教的处罚,伊斯兰今天就不存在了。” 可见这绝不是因为爱而顺服,安拉要的是臣服,不然后果很严重。 如“清真言”所示,穆罕穆德可以说是安拉的全权代理,《古兰经》有约91处要求所有穆斯林模仿穆罕穆德,伊斯兰相信穆罕穆德是完美的穆斯林,因此所有穆斯林都要模仿他的一举一动,“穆圣传记”有关于穆罕穆德言行的详细记载,大到他简述安拉是什么样的神,细微到他如何喝水。 穆罕穆德袭击商队掠财、将800名犹太人砍头、娶了6岁女孩为妻,9岁入洞房,命令殴打妻子、允许手下奸污圣战后俘虏的妇女,自己也参与其中并将许多变为自己的性奴隶、命令暗杀批评他的卡菲尔、为了钱财酷刑逼供他人、告诉追随者为了伊斯兰的缘故可以欺骗,这只是一些例子。(穆罕穆德的以上言行者来自伊本·易斯哈格Ibn Ishaq,穆罕穆德的生平最早记录者,以及《布哈里圣训》,被伊斯兰视为最可靠的圣训) 有朋友们也许会说,1300年多年前中东的沙漠部落的人,比较野蛮也可以理解吧?我们历史书里的成吉思汗是不是也是有类似的言行呢? 可是问题在于,今天没有一个意识形态宣扬要追随、效法成吉思汗的一举一动,成吉思汗仅是一位盛极一时的军事领袖,不是宗教领袖和万世榜样,连蒙古人都不效法成吉思汗了。伊斯兰则要求追随效法穆罕穆德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是超然神明的最高使者。而宣称属于这个意识形态的人们占世界1/4人口,所幸多数是和平的,没有直接效法穆罕穆德,但是制造恐怖事件,震荡社会不需要太多人。9/11事件的19名恐怖分子不仅导致3000人死亡,并且给了美国的经济沉重的打击, 全球数以亿计的坐飞机的人从此受影响,要面临更冗杂的安检并且许多物品不能带上飞机,这些经济损失是不可估量的,而现在的世界比9/11后更加危险了,不是更加安全了。 穆罕穆德模仿秀演绎到了极致就成了今天的伊斯兰国,许多学者都指出伊斯兰国是当今模仿穆罕穆德的最细致入微的团体。2014年12月,当今最顶尖的伊斯兰学术中心,,可以说是当代伊斯兰教义的权威,位于埃及的艾资哈尔大学(Al-Azhar)拒绝谴责并宣告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教毫无关系,2015年的艾资哈尔大学的首席伊玛目Ahmedal-Tayeb被问到类似问题时再次拒绝谴责伊斯兰国。 可能有朋友会好奇,如果伊斯兰真是如此,那么它是如何兴起的呢? 关于这一主题美国著名伊斯兰学者比尔·华纳博士在《伊斯兰教一千四百年扩展的秘密》文章中有详细讲解,可以在本文末尾点击进入。 按照伊斯兰经典,穆罕穆德(570-632AD)出生于在今天的沙特阿拉伯的麦加。穆罕穆德于610 AD宣称自己是安拉的使者开始宣扬伊斯兰,要求人们跟随他。他修改犹太基督教的教义,围绕自己重新定义,称自己是比犹太先知们和基督教的耶稣都大的上帝的使者,拒绝承认耶稣为上帝的化身。穆罕穆德愤怒的谴责自己家乡麦加人的多神宗教,说若不改信安拉以后都要被丢入永远的火狱。因为他挑起的纷争,麦加人对他深恶痛绝,矛盾不断升级。 不过在麦加穆罕穆德还是动口不动手,也启示了许多如今常被引用的宽容的经文,比如: “对于宗教,绝无强迫” 《古兰经》2:256 在麦加,穆罕穆德传扬伊斯兰13年,吸引了150人归向伊斯兰。 但由于和麦加人的矛盾不断激化,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随者不断遭到排挤。终于,他于622 AD携追随者移民至麦地那,距麦加400公里的一个城市,麦地那的犹太居民们收留了作为难民的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随者们。 到了麦地那后的穆罕穆德开始袭击麦加的商队来壮大自己,并且启示了许多允许圣战的经文。大批阿拉伯人归向他,犹太人拒绝穆罕穆德为先知,这让穆罕穆德十分愤怒,但由于阿拉伯穆斯林人数众多,穆罕穆德开始驱逐并杀害以前欢迎他们来避难的犹太人,伊斯兰对犹太人直到如今都怀有独特仇恨。 今天的《古兰经》是按照经文长度排列的,不能体现时间顺序,这是后世穆斯林打乱的,让人感觉晦涩难懂,也比较宗教化。但如果重新按时间顺序排列,就会发现后来在麦地那启示的经文明显比起初在麦加启示的暴力,结合穆罕穆德的《圣训》和《穆圣传》就会发现伊斯兰一开始是纯宗教的身份,但是时机许可、势力壮大时便演变成了政教合一、军事扩张、以战养战的帝国社会体系。 详见下图: 可见穆罕穆德前13年的生涯难言成功。但是移民麦地那后,伊斯兰有了井喷般发展,同一时期穆罕穆德开始告诉追随者安拉命令他们对卡菲尔(非穆斯林)发动圣战。有学者统计:穆罕穆德最后9年的生命里,平均每6周就参与一次暴力事件。在他去世时,所有阿拉伯人都成为了穆斯林,可见作为宗教并不成功,而伊斯兰之后的“转型”带来了巨大成功。因此,伊斯兰的日历元年不从穆罕穆德降生或者古兰经被启示开始,而是随着穆罕穆德的移民麦地那开始,这点十分重要。 以下是一些圣战经文的例子,附评论: 当时,你的主启示众天神:“我是与你们同在的,故你们当使信道者坚定。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故你们当斩他们的首级,断他们的指头。《古兰经》8:12 [“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它被视为是今天的恐怖主义的依据之一,穆罕穆德制造恐怖气氛的策略直到今天仍被模仿。恐怖本身不是目的,圣战和迫使卡菲尔(非穆斯林)惧怕与臣服才是目的,恐怖手段只是工具。因此将今天的现象定义为“恐怖主义”是一个错误,恐怖分子不信仰“恐怖”,他们信仰安拉。称其为“恐怖主义”回避了其意识形态源头,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称其为“圣战主义”更加有利于我们认清威胁的本质。] 当禁月逝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发现以物配主者(多神论者),就在那里杀戮他们,俘虏他们,围攻他们,在各个要隘侦候他们...《古兰经》9:5 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经(犹太人与基督徒)的人,你们要与他们战斗,直到他们依照自己的能力,规规矩矩地交纳丁税。《古兰经》9:29 [伊斯兰视所有非穆斯林为被征服的对象,犹太人和基督徒被伊斯兰视为曾经领受过启示的人,但是拒绝了穆罕穆德,所以被征服后可以保留信仰成为二等公民,交沉重的赋税,受各种羞辱,换取保命。按伊斯兰圣战教义,其它非穆斯林,印度教徒、佛教徒等等其他所有信仰则只有信安拉或被杀死的选择] 安拉的使者被问到:什么是信安拉与穆罕穆德之外最好的善行?他回答道:“参与为了安拉的圣战。” 《布哈里圣训》1:2:26 一男子找到安拉的使者问道:“告诉我做什么能和参与圣战得同等赏赐?”他回答说:“我找不到这样的善行。” 《布哈里圣训》52:44 [这就是为什么圣战分子都自认为是穆斯林,而且自认为是虔诚的穆斯林。因为穆罕穆德说圣战是最高的虔诚。] “真主确已用乐园换取信士们的生命和财产。他们为真主而战斗;他们或杀敌致果,或杀身成仁。那是真实的应许…” 《古兰经》9:111 先知说道:“因为信安拉与他的使者自愿为安拉参与圣战的人,会得安拉的赏赐,如果他活着回来,他会得到战利品。如果他阵亡成为烈士则可以进入乐园”。 《布哈里圣训》1:2:36 [其它《古兰经》经文与《伊本·马哲圣训集》Sunan ibn Majah,逊尼派伊斯兰六大圣训集之一)等多处经典都提到圣战烈士在乐园会有永举的阴茎和72个处女伺候。这样的教导吸引了大批追随者,因为战场上无论生死,都非常有利可图。战场的战利品包括财物和性奴隶。] 安拉的使者说道:“我奉命与人们战斗直到他们说’除了安拉没有配得敬拜的’,无论谁说’除了安拉没有配得敬拜的’,他的性命财产可以保全…” 《布哈里圣训》4:52:196 [恐怖组织会说他们之所以袭击是为了反抗西方的压迫,是自卫圣战,但这只是表面原因(在中国的恐怖分子也称自己遭压迫),许多基督徒、佛教徒、印度教徒也受压迫,但几乎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以自爆的方式杀害平民表达不满,即便压迫存在,最深层次原因还是安拉要求所有人都要归向伊斯兰,伊斯兰国也在一篇名为“我们为什么恨你们,我们为什么打你们”的文章中也提到,“即便你们停止对我们的压迫,我们还是有理由恨你们,直到你们皈依伊斯兰。”] 而重中之中是伊斯兰经典与后世主流伊斯兰宗教家都认为在麦地那启示的《古兰经》经文的优先性高于先前在麦加和平时期的经文。这个解经原则叫Abrogation(废除)。 凡是我所废除的,或使人忘记的启示,我必以更好的或同样的启示代替它。难道你不知道真主对於万事是全能的吗? 《古兰经》2:106 在伊斯兰的头脑里,和平的经文和暴力的经文都是对的,只是后启示的经文优先,我们可能会说这逻辑上矛盾,但是伊斯兰的世界观不认为这是矛盾的。 如果后启示的麦地那经文具有优先性,那么到底哪些经文定义了伊斯兰的属性呢?是先启示的还是后启示的呢? 这就是伊斯兰的两面性(duality),直到今天,当在一个社会当羽翼未丰时,伊斯兰引用麦加的经文来安慰卡菲尔(非穆斯林),说服并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安全的。但时机成熟时自然以麦地那的经文为准。这决不是说每个穆斯林都在欺骗,有一些也许真的不清楚伊斯兰的两面性,有些则希望强调麦加的经文来改革伊斯兰。但是这两种善意的穆斯林在安拉与穆罕穆德的无尚权威与清楚教导前步履维艰,更别提还有沿袭一千多年的主流伊斯兰法学与他们意见相左,这两种善意的穆斯林也往往被扣上不忠的帽子遭到其它的穆斯林威吓甚至杀害,因此他们在伊斯兰世界的影响力很小,他们主要生活在能确保人身安全的西方,这更让他们被伊斯兰世界视为卡菲尔的同伙与工具。 因此,许多和平穆斯林对伊斯兰可能有不同的解读,但是纵观历史,真正能持久的并且扎根在伊斯兰内核的只有穆罕穆德的解读,这对于卡菲尔(非穆斯林)来说不是好消息。 伊斯兰除了发展阶段的两面性之外,还有在道德标准方面的两面性。 在真主看来,最劣等的动物确是不信道的人,他们是不信道的。 《古兰经》8:55 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在他左右的人,对外道(非信徒)是庄严的,对教胞是慈祥的 。 《古兰经》48:29 中文的古兰经译为“庄严的”,但许多国外译本翻译为“强硬的”或者“严厉的”,综合其他经文来看,后一种翻译更吻合伊斯兰总体精神。对待伊斯兰内部的人,伊斯兰讲求行为准则,穆斯林不可欺骗、偷盗、霸占其他穆斯林的妻子与财产、不可通奸、强奸、不可杀害其他穆斯林(除非他们被定义为信仰不纯者)等等。但是对于卡菲尔,以上行为都是可以的。(详见布哈里9:84:64, 伊本·易斯哈格764, 布哈里34:432,古兰经47:3-4) 在中东有许多基督徒女子被强暴、绑架结婚强行改信伊斯兰的案例。卡菲尔女子若不带头巾在中东国家出入后果常常不妙。 另外,在实行伊斯兰法的国家,卡菲尔(非穆斯林)是不被准许在法庭上提供对穆斯林不利的证词的,而反之却可以。 正是这样的两面性,1)不同的发展时期可以表现相反。2)对待教内和教外的人有非常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道德标准。给了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随者们极强的生存适应能力与凝聚力,确保了其1400多年来巨大的成功。 3. 伊斯兰的征服历史:暴力圣战+施行伊斯兰法(沙里亚法) 伊斯兰兴起之前,几乎整个欧洲与中东都信仰基督教,基督教在公元1世纪兴起后经历了罗马帝国数百年的排挤与迫害,靠和平方式传播,公元4世纪被确立为罗马帝国国教后传遍了西罗马帝国与东罗马帝国(拜占庭)的版图。 下图为基督教在伊斯兰诞生当年的地图:(图中白色为基督教传播的范围,橘色为同样信奉基督教的拜占庭帝国): 穆罕穆德通过武力迅速征服阿拉伯半岛,这是他去世时伊斯兰的版图: 之后这个时期的圣战大旗主要依靠阿拉伯穆斯林扛起,这是阿拉伯穆斯林武力圣战地图: 再后的圣战大旗主要靠土耳其穆斯林扛起,面对数百年的残酷圣战、西方基督教王国们展开了十字军东征,支援东方基督徒与收复圣地耶路撒冷,但是拜占庭帝国仍随后灭亡,圣索菲亚大教堂被变为清真寺如图: 今天的地图: 地图描述的是伊斯兰的扩展范围,并不排除有的绿区有大量非穆斯林,比如在印度,印度人多数信仰印度教,但是伊斯兰的影响在那里也很大,因此是恐怖主义重灾区,事实上中亚与新疆原来信奉佛教,佛教在印度与中亚的消失与伊斯兰关系密切。 西班牙是历史上少数被占领仍被非穆斯林逆转恢复的案例(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三世于1609年将30万穆斯林驱除出境),一般规律是凡是伊斯兰扩展到的地方,很难再逆转。 这个主要原因就是伊斯兰圣战在征服后会实施伊斯兰法,伊斯兰法实行后,一切针对伊斯兰的批评都将被禁止、女性将从属于男性、肉刑非常残酷(鞭刑、砍手、石头打死等)、非穆斯林降格为次等人,非穆斯林将不能做官管辖任何穆斯林,缴纳沉重的赋税(常常为收入的一半),不能佩戴武器,处处要恭顺穆斯林,不能给穆斯林传教,非穆斯林想加入伊斯兰其它非穆斯林不得阻拦,穿戴特殊服饰与穆斯林区别出来,不能修建新的教堂,教堂不能高过清真寺等等(系统的伊斯兰法规定详见伊斯兰经典法典《旅行者的依靠》)。这样处处受制的身份在伊斯兰法中叫“迪米”(Dhimmi)。 一开始迪米的身份只给犹太人与基督徒,其他异教徒拒绝伊斯兰一旦战败面临男子被杀、女子为奴的待遇,但是后来出于实用考虑也扩大到其它卡菲尔。另外,每次圣战失败后,在伊斯兰地区的非穆斯林常常成为泄愤的对象等等。 学者们估算,近1400年的圣战中,死亡的卡菲尔人数共有2.7亿人。其中: 黑人1.2亿 (ThomasSowell, Race and Culture, BasicBooks, 1994, p. 188) 基督徒6000万 (DavidB. Barrett, Todd M. Johnson, World Christian Trends AD 30-AD 2200, WilliamCarey Library, 2001, p. 230, table 4-10. Raphael Moore in History of AsiaMinor. Woman’s Presbyterian Board of Missions, David Livingstone, p. 62, 1888) 印度教徒8000万 (KoenardElst, Negationism in India, Voice of India, New Delhi, 2002, pg. 34.) 佛教徒1000万 (David B.Barrett, Todd M. Johnson, World Christian Trends AD 30-AD 2200, William CareyLibrary, 2001, p. 230, table 4-1. 犹太人死亡人数较少 伊斯兰世界的犹太人被征服后不久便成为迪米,因此死亡人数较低 可能有的朋友感觉这个数据难以置信,但无论如何,圣战造成的死亡数字是巨大的,近期的例子我们可以参照1915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针对亚美尼亚基督徒的屠杀,导致150万人死亡。 亚美尼亚基督徒被钉十字架 对于摧毁卡菲尔文明,除了人口的大量流失之外,更加有效的其实是伊斯兰法(沙里亚法),它全方位制约非伊斯兰文化,又处处给予伊斯兰文化优待。伊斯兰法实施后,整个人口变为穆斯林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做卡菲尔的代价太高,仅赋税就令人窒息,因此即便有坚持的人,经过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消磨,一代又一代过去,人口会趋向同质化。这就是为什么原来人口大多数都为基督徒的中东国家们,现在许多人口伊斯兰化比例都在90%以上。 仅举原来东方基督教的重镇土耳其为例,位于土耳其的基督教都城君士坦丁堡于1454被征服,这确立了伊斯兰的统治地位: 如今土耳其的穆斯林比率为98.6%,这也是伊朗(99.7%)、伊拉克(98.9%)、摩洛哥(99%)、阿尔及利亚(98.5%)、叙利亚(90%)、埃及(90%)、约旦(93.8%)、利比亚(96.6%)、突尼斯(99.8%)巴基斯坦(96.4%)、阿富汗(99.8%)等伊斯兰国家的变化轨迹,这些国家原来都是基督教、拜火教、印度教、佛教或其他宗教国家。 在这些国家,伊斯兰的降临不仅使文化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而且之前宗教与文化的痕迹也被抹去。比如阿富汗原来曾经是富裕的佛教国家,巴米扬大佛是世界最大的佛像,但随着2001年塔利班武装组织将其炸毁,佛教在这个国家的痕迹几乎消失。巴基斯坦原来与印度都信奉印度教,但是随着伊斯兰征服者的到来,巴基斯坦现在也几乎伊斯兰化。佛教在我国新疆地区也曾是主要宗教,但是后来也走上了相似的道路… 而今天的伊斯兰国与埃及的极端运动穆斯林兄弟会都摧毁过珍稀古迹遗址与破坏博物馆里的文物。因为在安拉看来卡菲尔的文明对伊斯兰毫无价值,命运就是被摧毁。(古兰经3:137) 综上,一旦伊斯兰法在一个地区确立,就给一切非伊斯兰文明套上了紧箍咒,而且通常越套越紧,直至其完全崩溃消失。如果圣战是使得对方在军事上屈服的话,那么沙里亚法则是使对方在文明上逐渐瓦解。这个趋势在今天的尚温和的伊斯兰国家依然如此,印尼与马来西亚的伊斯兰受制于西方留下来的宪政法治体系,因此仍未实行伊斯兰法,但是呼声一年高过一年,有分析家称,因为穆斯林人口的高生育率,伊斯兰法将迟早到来。美国权威统计机构皮尤2013年的调查显示,马来西亚86%的穆斯林支持沙里亚法,而印尼72%的穆斯林支持。 谈到亚洲,在中国的伊斯兰比在世界的大多数国家都温和,我们的回族同胞们也在新中国的建设中有自己的独特而卓越的贡献。 不过伊斯兰从7世纪的阿拉伯沙漠,扩展到千里之外的中国,仍然是让人吃惊的一个现象。唐朝在751年与伊斯兰阿巴斯王朝在中亚发生过冲突,唐军失利,汉文化在中亚影响力受挫,之后伊斯兰每当中原内乱时都获得加速东进的机遇,到了明清时期更是中原不敢轻视的力量,在清朝同治年间爆发了陕甘回变,为期十年,生灵涂炭。除了陕西及甘肃外,还波及宁夏、青海及新疆。有学者称,此次动乱共约造成约2000万人口损失。 4. 恐怖组织只是冰山的一角 看过以上的分析,可能有朋友会说,这只是伊斯兰的原教旨主义,不能以偏概全说其代表整个伊斯兰。关于这个问题,著名作家、伊斯兰学者Ibn Warraq曾经撰文写道:“事实上,伊斯兰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两者至多只是程度的差别,不是本质的差别。有温和的穆斯林,但伊斯兰本身不是温和的。” 笔者反对妖魔化所有穆斯林,今天的大多数穆斯林是和平的,但是他们和平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严格遵照了安拉与穆罕穆德的教导,而是恰恰因为他们没有,原因可能是他们故意忽略或者忘记了其中许多基本的原则与教义,但是历史告诉我,他们中的许多人随时可能想起来,许多人也一直卖力提醒他们,当伊斯兰国到一个国家招募圣战分子时,他们是先去找当地的中国人,还是先去当地的伊斯兰社区呢? 而且我们绝不能低估已经混入和平穆斯林人口中威胁。一份综合多家机构的调查表明,全球直接拿起武器参与恐怖主义的人数可能高达50万人,但这仅包括当今五大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哈马斯、真主党、基地组织以及圣城部队),其它众多的次规模恐怖组织并不包括在内。全球有大量思维与持枪圣战分子一样但是不拿起武器,而是用其他手段推动伊斯兰化的人群。 迄今在美国审理的最大的资助恐怖主义的案件是“圣地基金会案”,“圣地基金会”曾是美国最大的伊斯兰慈善组织,但是因被发现常年支持哈马斯被关停,头目被监禁。美国政府在其中一名间接涉案人员Ismael Elbarasse家中搜出了穆斯林兄弟会1991年会议的备忘录,备忘录指出要对西方发动“文明的圣战”(Civilizational Jihad),这个意思不是指把圣战变温和的“文明”,而是仔细找到西方文明的弱点,以这些为突破口逐步渗透到西方社会内部,抓住西方社会的关键命脉,借力打力的瓦解西方文明。这堪比全球圣战的顶层设计,远超乎军事范畴。 备忘录中第8页写道:“我们明白,我们在美国的事业是一个宏观圣战,是要借对方的力量加上信徒们的力量,从内部消灭并摧毁可憎的西方文明。” 穆斯林兄弟会可以说是现代圣战的鼻祖,众多“后起之秀”(基地组织,伊斯兰国等等)都与穆斯林兄弟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哈马斯更是穆斯林兄弟会的分支机构。穆斯林兄弟会明白,西方经过中世纪的发展与积累,再之后的时期迸发出了惊人的创造力与能量,宗教改革、工业革命、资本主义与民主政治的确立使西方无论在艺术、文化、经济、军事上都全面超越仍然停留在中古水平的伊斯兰。军事上的征服已经不再可能,因此必须采用更加巧妙的方式,在西方对自己的犹太基督教文明渐渐丧失兴趣与信心的情况下乘虚而入,层层渗透,最后达到鸠占鹊巢的效果。 六种圣战: 当然不是所有的圣战行为都是由穆斯林兄弟会统筹,但许多伊斯兰运动都不约而同向一个方向努力,也就是全球的最终伊斯兰化,其中穆斯林兄弟会确实是最大的幕后操纵与孵化组织。 [1]暴力圣战。 通过恐怖组织进行。通过社交媒体进行圣战宣传,进行招募加入组织,意在制造恐怖,当袭击规模足够大时会造成社会震荡甚至秩序崩溃。在伊斯兰与非伊斯兰文明的边际地区制造恐怖,吓走非穆斯林定居者,加速绿化。 [2]言论圣战。 一方面,通过伊斯兰宣传机构让个体穆斯林回归安拉与穆罕穆德原本精神,制造反恐部门难以预判的温和穆斯林极端化事件。 另一方面,通过伊斯兰维权组织与被左翼学术界联合,渲染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毫无关系的“政治正确”论调,贬低非伊斯兰文明,扭曲历史灌输伊斯兰文明的先进性与伊斯兰法的优越性。给批判质疑者扣上歧视所有穆斯林的帽子,借助“政治正确”推动言论方面的伊斯兰法化,让人们不敢批判穆罕穆德与安拉。 [3]经济圣战。 伪装慈善、民权,伊斯兰金融组织与清真食品授权制度为“文明圣战”筹集资金。据报道美国、加拿大食品为了清真授权向与哈马斯有联系的北美伊斯兰协会(ISNA)付款,在欧洲也有类似的情况。 袭击世贸中心对美国经济造成打击也有经济圣战的成分,穆罕穆德毕竟依靠袭击商队起家。 [4]政治/法律圣战。 1)派出内心有圣战倾向宗教领袖与西方政府进行“宗教对话与反恐对话”,麻痹说服西方政府及安全部门要把更多的安全工作教给伊斯兰组织,因为他们懂伊斯兰,他们懂穆斯林,政府的防止极端化工作应该交给他们。 2)渗透政府部门与政坛,甚至成为政治大碗的左膀右臂与民主党大会的主席热门人选。 巴基斯坦裔的胡玛·阿贝丁侍从希拉里近20年,是希腊里最信任的心腹,希拉里命她为自己2016年竞选机构的副主席,她的父母都与伊斯兰极端组织有瓜葛,并且她曾在极端刊物任职编辑。 凯斯・埃利森19岁从天主教转信伊斯兰,曾多次发表反犹、支持极端 斯兰维权组织的言论,并接受穆斯林兄弟会相关组织资助前往麦加朝圣。埃利森现在是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的热门人选,得到左翼的大力支持。 3)通过在西方的伊斯兰民权机构,利用美国法律,起诉批判伊斯兰的政治家、学者、媒体,宣扬“政治正确”,边缘看法不同者。 4)在联合国,中东国家曾连续多年联手要求联合国谴责“毁谤宗教”的言论,进展不顺后,2011年后则改变策略,要求联合国谴责“针对宗教的不宽容言论”,并且抵制普世人权观念。 [5]人口圣战。 效法穆罕穆德从麦加到麦地那的榜样,大量移民到西方国家。利用西方的“政治正确”,让圣战分子混入大连中东难民。即便是真正的难民,因为其伊斯兰世界观,未来也是欧洲伊斯兰化的基础。 同时许多富裕穆斯林国家(如沙特阿拉伯)则不收穆斯林难民,而是愿意出巨资为难民在欧洲建清真寺。 伊斯兰教义反对堕胎,但是穆斯林在西方大多数投票给支持堕胎的左翼政党(美国民主党等),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卡菲尔人数,因为穆斯林自己不堕胎,会加速此消彼长。最终计划通过逐渐增多的人口获得越来越大的政治能量,直到最后通过选票来伊斯兰化民主国家。 西方的左翼与伊斯兰有事实上的联盟,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西方女权运动都自诩为女性权益的捍卫者,并且攻击右翼歧视女性,但对伊斯兰世界的制度化压迫妇女的行为视而不见。 [6]教育圣战。 美国的许多学校意识形态是左翼世俗化。教学内容宣扬唯物主义、反对基督教在学校的影响。但是对伊斯兰却异常欢迎,他们与伊斯兰机构合作编写教材,美化伊斯兰,不教授整全的中东历史。以文化鉴赏形式教授学生宗教知识与阿拉伯文的清真言,设立”试戴头巾日”邀请学生带头巾体验伊斯兰文化等等。 以上六种圣战在西方都取得很大的成功,西方看似要在“政治正确”中自我毁灭了,直到川普的意外当选。笔者无意捍卫川普的个人道德作风,笔者甚至不认为川普是最适合当选的政治家,但是川普的政策对美国乃至世界都远优于极左的希拉里。 如果我们将刻意悄无声息进行“文明圣战”的人称为伊斯兰主义者,那么伊斯兰主义者的数量是惊人的,他们数量数据很难统计,因为他们行为的特点就是要在隐藏下进行。 不过,美国权威统计机构皮尤中心2013年度的一份调查有参考价值,此调查采访了39个国家的数千名穆斯林,结果令人吃惊。53%的穆斯林支持伊斯兰法取代当地法律,在这53%中又有一半支持鞭刑以及砍手作为刑罚,扩大到全球约16亿的穆斯林人口,支持砍手和鞭刑的有2.8亿人。支持伊斯兰法的有8.4亿人。另外,西方年轻一代穆斯林在被问到“用自杀式炸弹袭击平民可否是合理的?”42%的法国穆斯林, 35%英国穆斯林, 26%美国穆斯林的回答了“可以”,这加起来就是接近4百万的人口。 因此可见伊斯兰主义的“文明圣战”甚至直接的暴力圣战不仅在中东,在西方的伊斯兰群体中也有庞大温床。这就是为何巴黎袭击的凶犯萨拉赫使得欧洲警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他,以为他逃回中东了,结果他就藏在比利时的穆斯林聚居区,得到了当地社区的帮助。 要想了解穆斯林人口与恐怖主义的关系,以下三张图再清楚不过了: 第一张:皮尤中心绘制的全球穆斯林人口地图,圈越大,人口越多。 第二张:谷歌绘制的1970年以来全球伊斯兰恐袭地图(只包括死亡人数3人以上的袭击红色为自杀式袭击蓝色为非自杀式袭击) 第三张:国际恐怖主义数据库的1970-2015以来全球所有恐怖袭击分布图(包括伊斯兰性质和非伊斯兰性质恐怖袭击) 从图中很难得出伊斯兰人口与恐怖主义无关的结论,全球基本伊斯兰人口稠密的地区,恐怖袭击几乎如影随形,比如非洲的恐袭分布与伊斯兰分布非常接近。只有南美等地有少数例外。伊斯兰恐怖主义是全球恐怖主义的主要来源,而且在穆斯林人口与非穆斯林人口接壤的区域也容易有大量的恐怖袭击。逊尼和什叶派伊斯兰相邻区域也容易有大量恐怖袭击,穆斯林其实也是伊斯兰的最大受害者之一。 获胜之道:一场文明层面的自卫战 与上任美国总统奥巴马不同,川普的团队对威胁有更深刻的理解。奥巴马的团队因为“政治正确”曾经从政府反恐培训中系统性的清除“伊斯兰”,“圣战”以及“穆斯林”等用词,川普上任后已经废除了这种政策。笔者预计川普也将近期签署法令认定穆斯林兄弟会为恐怖组织。 但是要全面获胜有三个方面需要考虑。 一、军事反恐 全球超过50万的暴力圣战分子需要被消灭,文明社会应该与相对温和的伊斯兰国家合作清除暴力圣战分子,不给伊斯兰国等团伙有策划、组织圣战的基地。奥巴马和他的团队经常在军事行动前在电视上宣布计划,川普拒绝这样做,他表示这样的做法是愚蠢的,显然他更明白孙子讲的“攻其不备”的道理。 二、保护边境 奥巴马任命的FBI局长曾表示美国无法查清难民的背景身份,但是奥巴马不但不取消难民计划,还要增加难民接收数量。帮助难民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建造难民营、资金援助、医疗慈善团体的支持,移民到其他穆斯林国家等等也许更加有效。美国的《1952年移民和国籍法案》允许总统禁止“任何类型的外国人入境”只要总统认为“这类外国人的入境会伤害美国利益”。因此即便是真的禁止所有穆斯林入境,从法律上讲总统也是有权力的。只是对伊斯兰性质与历史不了解的美国公众还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政策。 川普可能不将所有穆斯林都是视为“穆”马,因为数以亿计的穆斯林可能没有圣战和伊斯兰主义的主观恶意,只是与你和我一样向往更好的生活,但是我们没法看到每个人的心理活动,而从数据来看有不少是极可能有主观恶意的,诸多恐袭案例也告诉我们,即便现在没有,以后也有改变的可能,即便他们没有,他们的穆斯林后代也可能有。 三、针对性立法、逆转伊斯兰化 要想立法全面遏制暴力圣战,言论圣战,经济圣战,政治/法律圣战,人口圣战与教育圣战,并逆转过去1400年的趋势,需要非伊斯兰文明将反对伊斯兰化,反对伊斯兰法制订为基本国策。根据我们已经探索的教义、历史、时局与统计数据,将伊斯兰视为与所有宗教一样的无疑是荒唐的。多数国家的反恐法律不明确点名伊斯兰,似乎佛教徒、基督徒、道教徒与无神论者等都有同样的可能性变成恐怖分子,这无疑是荒唐的。因此在宪法中明确点名这一独特威胁,并确立宪法永世压制伊斯兰法是必要的,也是为保护我们的子孙后代。因为纵观历史,伊斯兰的推进是耐心的,如果一代比较警惕就可能暂缓,但是下一代若忘记威胁或者遇到其他危机无暇顾及,则蚕食会继续,经过了1400年变成了今天的影响范围。 伊斯兰不是一个宗教,至少在其势力强大后不是,而是一个压迫性神权政治文明系统。从来没有一个意识形态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当作扩张武器使用到如此极致。是什么力量使穆罕穆德成为了“文明圣战”的鼻祖,成为了一个旷世鬼才?恐怕是一个难解之谜。 斯洛文尼亚近期宣布拒绝承认伊斯兰为合法宗教,有许多穆斯林人口的国家可能无法效法,因为会被误解是要敌对数以千万计的国民。但是在宪法中明确伊斯兰的压迫性特质,并预先否定伊斯兰法,可以放开系统针对六种圣战立法的手脚,而不容伊斯兰主义者藏在“宗教自由”,或者少数民族权益的帽子下赢取不明真相公众的同情。 四、温和伊斯兰+去伊斯兰化 真心想改良伊斯兰的温和穆斯林是令人钦佩的,因为他们常常要冒巨大的生命危险,但是宗教信条不像企业章程一样容易修改,伊斯兰的发展规律也是历史事实。除非穆罕穆德再次复活,并且启示新的经文来废除之前的暴力经文,不然伊斯兰主义者为何要任凭一个同时代的人修改已经确立了上千年的教义与传统呢?任何的尝试都容易被大多数人认为是基于其他目的篡改。 但是温和的伊斯兰可以给喜欢文明社会生活方式,无意完全臣服穆罕穆德的穆斯林一些理由拒绝极端主义,为去伊斯兰化争取更多时间。 卡菲尔之所以面对伊斯兰不断丧失阵地,是因为卡菲尔文明不了解伊斯兰的扩张规律,并且都习惯以妥协为解决问题的办法,殊不知今天的妥协,会造成明天的退步,就这样一步一步,越来越多的文明消失、越来越多的人们生活在伊斯兰法之下。 比尔·华纳博士曾经说过:“伊斯兰想打赢,而我们只想打平。” 看过足球比赛的都知道,打平即可出线的球队面对誓要获胜的球队,结果往往是什么样的。 是时候以获胜为目标了,是时候宣告我们不宽容(伊斯兰的)不宽容了。 而从根本讲,当今的问题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是要以和平与宽容的信仰,代替征服与仇恨的信仰。 而在当今的伊斯兰国家,有一个突飞猛进的趋势,越来越多的穆斯林开始归向耶稣,即便这要冒极大的风险,但是许多人仍然坚持受洗成为基督徒,也有许多人秘密的信仰基督教。人们已经从心里厌倦了暴力与压迫而渴望爱与宽恕。伊朗现在已经有超过35万名基督徒,一位澳洲牧师曾经提到,现在有两个国家的人对基督教的福音最敏感,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伊朗人。这两国人比澳洲人信耶稣的几率高8倍,而澳洲教会只用了给澳洲人1/8的精力来给这两类人传福音。 当今宗教最宽容的国家基本都是基督教影响很大或者曾经很大的国家(事实上现代宗教自由的概念原本是基督教社会内部要宽容不同基督教派而产生的,后来扩大到了所有宗教,伊斯兰趁势也加入其中)。因此爱与宽恕的信仰是解决圣战问题的根本之道。只用通过坚决的军事行动、全面的法律手段与爱与宽恕的信仰,我们才能最大程度减少对穆斯林与非穆斯林的伤害,真正文明的对抗并取得对“文明圣战”的胜利,为世界带来更全面与持久的和平。 再次声明本文为用户投稿,独家原创,未经允许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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